看到对方有商量的余地，裴羽墨也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道“就算见到你，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你的娘亲曾经亲口对我说，你不是我的孩子。”

墨无痕定定的看着他，眼中的深沉不是一般的孩子应该拥有的，谁都不会把这么成熟稳重的人，和一个四岁的孩子联系在一起。幽幽道“是不是你的种你自己都不知道，难道我的那个娘亲不止你一个男人？”

言辞犀利到裴羽墨无法招架，他不知道自己的师父都教了这孩子什么。顿了顿道“你不能这么说她，她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闻言，冷哼道“何必顾左右而言他？若是她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今天来的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见他如此，越发觉得自己亏欠于他。即便是对轻尘有所误解，他也不忍心责怪他。犹豫道“我不确定你要的真相，你是否能够接受……“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道“凭空多出一个爹我都能接受，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你直说便是！”

被人用这种语气说话还是第一次，但是裴羽墨却没有立场生气。叹了口气道“我不希望你误会她，你的娘亲真的很爱你！不过，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虽然墨无痕对感情很是淡薄，对‘爹爹’和‘娘亲’这两个词语也很陌生。但是不可否认的，在听到真相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不可抑制的抽痛了一下。为那个自己没有见过一面，却已经天人永隔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