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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罗无殇，孙瑜霏又开始后悔自己嘴快了。试着补救道“额……我的意思，是你在被仇恨蒙蔽双眼的时候，可以想一想墨儿。”叹了口气道“知道陛下把我宣进宫的时候，跟我说了什么么？”看到她这种凄凉的表情，孙瑜霏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有些忐忑道“说了什么？”

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们从来没有脱离陛下的掌控啊！”闻言，孙瑜霏也被震惊在原地。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道“难道，陛下已经……知道的你的……身份？”这个答案已经心照不宣了。两个人对视了良久，最终只剩下叹气。

气氛有些凝固，孙瑜霏立刻调转了话题道“幽茗信上说，你的易容保持不了多久了。当时也是根据你的体质，配出了这么一种方子。现在看来，还真就想不出弊端。但是药三分毒，它已经和你相处了三年多，想必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了。”

点了点头道“是啊！当时我生无可恋，自然为了报仇可以放下一切。包括引起这一切的脸。可是，这张平凡的面容，我是真的舍不得了！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我。而所谓的上官轻尘，才是没有存在过的。”

不赞同道“这句话你还真就是说错了，上官轻尘和罗无殇一直都是并存的！”冷笑一声道“知道陛下为什么没有阻止我吗？因为他觉得自己欠了我的，好笑么？我们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而已！”孙瑜霏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