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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非烟仔细观察沈妄言的反应。

见他失神的模样，她没来由地有点嫉妒，哪怕她知道，这个男人对韩如意从来没有不良的心思。

见沈妄言还在恍神，她讥诮地道：“现在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你是不是后悔没有早点发现她对你的感情？”

也不知是因为韩如意太骄傲，还是韩如意太笃定，这些年来韩如意都不曾对沈妄言表白。

沈妄言不知道柳非烟会出现，想必韩如意也没有料到沈妄言有一天会对柳非烟感兴趣。

如果她没出现在沈妄言的世界里，想必到最后沈妄言要娶妻时，韩如意会是最好的选择。

这大概就是韩如意的完美计划吧。

沈妄言终于从惊愕中回神，他轻咳一声，有点不自在：“你想多了，我从来就没把她当成女人来看……”

“要不换种说法吧。如果我没出现，如果你必需娶妻，为沈家延续后代，是不是娶什么女人都无所谓？而这个时候，韩如意就是最佳的沈家媳妇人选，是不是？！”柳非烟打断沈妄言的话。

沈妄言没作答，不知该怎么回答。

如果他没遇见柳非烟，他确实娶谁都无所谓。他从小到大就对女人没兴趣，韩如意是唯一一个能留在他身边也能跟他说得上话的女人。

“我全部说中了，不是吗？如果没有我，站在你身边的女人会是韩如意，你娶的也会是她，你不能否认这一点。”柳非烟越说越郁闷。

她倒是希望自己能别这么理智，思路没有这么清晰，看得也没有这么通透。

“没有发生的事谁也不会料到有什么样的结果。我只知道，如果此生不能遇见你，我的生活还会像以前一样刻板无趣。非烟，你没必要计较如意，我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而且我觉得，你说的事也不可能有结果。我把如意当成兄弟，如果我要娶妻，娶的一定是女人，却不可能娶一个兄弟回家。”

沈妄言说着，在柳非烟的额头印下一吻。

此时此刻他才能深刻体会柳非烟在他生日当天没有等到他的焦虑心情。

如果她跟程世南整夜在一起，而她又失去了意识，那么喜欢她的程世南会放过她吗？

将心比心。换成他喝醉了，失去了意识，在韩如意那里留宿一宿，而韩如意跟其他女人一样，也想得到他的人或心。这样一来，韩如意会做出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料。

还好当晚黎文泽陪在他的身边。

难怪柳非烟会这么生气，他真是罪无可赦。

以后无论如何都要跟韩如意保持一定的距离，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伤透柳非烟的心。

“你就哄我吧，我知道我说的都中了。起码爷爷现在中意的孙媳是韩如意，她能生孩子，她的家世也与你的相当，我没家世，还生不……”

柳非烟的唇被沈妄言狠狠堵住，他狂炽地在她口腔扫荡。

她也有点失控，两人的舌唇抵死纠缠在一起，直到快无法呼吸时，他们才停止吮吻。

柳非烟靠在沈妄言的唇边粗喘，她还没从刚才的热吻中回过神，身下一凉，沈妄言这个禽兽居然毫不预警地闯了进来……

“疼！！”毫无准备的柳非烟脸色惨白，疼得直飙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