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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奇光式冲锋枪出现问题,郑奇光很不好受,因为自己考虑不周,致使许多武穆军弟兄受伤,使武穆军陷入危机,一时想不开的郑奇光居然吞了鸦片自杀,被马青翰抢救回来。
舒金堂对郑奇光的自杀也很内疚,邀请周二狗、赵大虎、师记伦、曾琪、向青云、欧阳城、何来富等人召开军备生产处检讨会,对于武穆军装备大批量出现问题进行检讨,并自清处分。
周二狗在会上恶狠狠地臭骂舒金堂:“舒金堂,你给我听好了,这次事故你要承担责任,郑奇光也要承担责任,但是这些问题不是主要问题,冲锋枪的问题虽然让大家虚惊一场,但是谁都有考虑不周的时候,更何况这些冲锋枪为武穆军打下这么大家当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一个自请处分,抹杀了兵工厂这么多弟兄的心血和功劳,让兵工厂的弟兄们蒙羞,才是大问题!”
郑奇光也站起来:“周总司令,不干舒金堂处长的事,是我考虑不周,给武穆军带来这么大风险,对不起前线浴血奋战的弟兄们!要处分就处分我好了!”
周二狗勃然大怒:“郑奇光,处分是少不了你的,我他妈的枪毙你们俩,可是兵工厂上万弟兄们怎么办?他们跟着你们脸上无光,士气不振,谁给我生产武器装备?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向青云站出来:“你们两个问题不小,不过不是冲锋枪的问题,而是心胸狭窄,缺乏大局观念的问题!想想看,兵工厂生产了多少好东西?奇光式、飞雷、枪榴弹、摩托快艇、猎枪、猎倭服、炸药……,我都数不过来了,弟兄们用这些装备消灭了多少鬼子?救了多少老百姓?冲锋枪出了点儿问题就寻死觅活、自请处分,如果处分的话,不是处分你们俩个,而是我们武穆军全体兵工厂的弟兄!那我们的兵工厂还要不要?”
“要说这个奇光式,还真是好东西,射程远、火力猛、重量轻,抵得上大半个轻机枪,把部队近战火力提高了一个档次,之所以出问题,是因为我们国家工业基础薄,材质不过关,现在我们材质问题解决了,补足了就是,没必要大惊小怪!”赵大虎也有感而发。
曾琪和颜悦色的问舒金堂、郑奇光:“你们两个这不是自讨苦吃?知道为什么?”
两个人懵懵懂懂的点点头:“明白了!”
“明白个屁!说说看!”周二狗看着两人稀里糊涂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因为自己的问题,抹杀了所有兵工厂弟兄们的功劳,影响了兵工厂弟兄们的士气!”舒金堂回答。
“是我对不起弟兄们,又让兵工厂所有人跟着背黑锅,罪上加罪!”郑奇光也自我检讨。
“你们两个混账还是不明白!”周二狗气得暴跳如雷。
“总司令息怒,让我说两句!”欧阳城站起来,“舒金堂、郑奇光,我们武穆军从千八百人发展到现在十几万人,为什么?告诉你们,我们有兵工厂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我们强大的战斗力除了战术战法得当,火力强大非常重要,兵工厂居功至伟!兵工厂有谁比你们功劳更大?你们就是兵工厂的顶梁柱!我们指挥打仗谁敢保证百战百胜?你们做武器也一样,谁也不敢保证产品天衣无缝,我们打仗的人有句话叫胜败乃兵家常事,都像你们出点儿问题就自杀,我们不等鬼子消灭就自己死光了,是不是?所以,我再说一遍,兵工厂居功至伟,你们俩更是功不可没!我建议总司令给兵工厂记大功,给舒金堂、郑奇光记特功!但是因为你俩把小问题搞成大问题,不分大小轻重,司令部给你俩处分也是必然的!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舒金堂、郑奇光齐刷刷的回答。
最后,周二狗对兵工厂及舒金堂、郑奇光进行处置:“兵工厂记集体大功一次,舒金堂记大功一次,郑奇光计特功一次,舒金堂、郑奇光因对冲锋枪问题处置不当,扣舒金堂一个月军饷,郑奇光为所有兵工厂人员每个人斟一杯茶赔罪!”
命令下达后,郑奇光拎着茶壶去各单位斟茶道歉。斟上万杯茶是个庞大的工程,根据地许多官兵还有伤员都请愿替郑奇光斟茶,令郑奇光万分感动。
斟茶赔罪后,郑奇光冷静下来,客观的评价自己的心血----奇光式冲锋枪,在设计原理上没什么缺陷,只是因为中国工业基础薄,枪支只能是改造,所以在材质上受到制约,而且自己确实没有考虑到这层因素,不过这些问题只要用心都可以解决。于是,郑奇光开始研究起来,渐入忘我之境。
武穆军经过几次对鬼子的劫掠,基本上弥补上了奇光式冲锋枪造成的装备缺口,又将储备的德制驳壳枪、冲锋枪拿出来充实基层部队的近战火力。
可是,随着更换装备的进程,问题也接踵而至:特战大队、各游击队不愿接受德制武器,就算是火力强大的驳壳枪、冲锋枪也不愿意接受,因为在敌后作战弹药不易补充,而驳壳枪、冲锋枪又是消耗弹药的大户,所以敌后部队都爱用日制弹药的武器,可以通过缴获获得弹药补充。于是,齐元凯又忙着把机动支队的奇光式、缴获的三八式步枪换发给游击总队和特战大队,机动支队改为配发驳壳枪、德制冲锋枪。
武穆军换发装备给畑俊六以喘息的时间,他趁机安排部队换防、休整,同时抓紧补充弹药、给养。
武穆军也因为连续作战疲惫不堪,不再进行大规模作战,而是频繁劫掠鬼子的弹药给养。
无锡、苏州的鬼子最近很难过。武穆军劫走了城内储备的各种物资,铁路又被黎甲魁的游击队死死卡住,所幸江南庞大的水网给运输带来方便,鬼子可以采用水路运输。
一批船队沿吴淞江逆流而上。总共12条木船,3艘炮艇插在船队的头中尾进行护送,炮艇上3门37mm速射炮、3挺重机枪,炮艇、木船上总共有70多名鬼子严阵以待。他们被武穆军游击队打怕了!
船队刚刚驶入斜塘河,鬼子开始向两旁的芦苇荡扫射,进行火力威慑。鬼子枪声刚停,两旁芦苇丛中枪声暴起。
武穆军一个排十几只短猎枪喷出大片铁砂,鬼子立刻伤亡大半,接着就是猛烈的奇光式冲锋枪扫射,接着又是短猎枪喷射铁砂。
不到一分钟,70多个鬼子只有5、6个人还能还击,又被短猎枪喷射一番才吹灯拔蜡。
两艘摩托快艇驶出芦苇荡,武穆军士兵跳上炮艇、木船,将没死的鬼子逐一击毙,然后后续士兵也登上炮艇、木船,将船队驶进芦苇荡……
金鸡湖上准备接应的3艘鬼子炮艇马上前来增援,3门速射炮朝着芦苇荡乱轰一气,机枪也盲目扫射。
突然,芦苇荡中飞出大批手榴弹,将狭窄的河道覆盖的毫无死角,狙击手死死盯住鬼子的速射炮,靠近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