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师叔在自己提前刘伯阳一众人,自然心中是激动不已。
“十年前,你师尊松潘子为了却你的凡思,所以并没有告诉你那些孩子最后的去留”。
“那一次,跟着你一起来的五个孩童,其中一人没有通过仙试,被送回了村中,而其余包括你在内的四人,均被留在了山中”。
“郭兵已被铁峰山脉文梓师侄收为了弟子,刘伯阳入了当代掌门门中,此二人也不枉我门中悉心栽培,在新的一代弟子之中崭露头角,天资出众,十年的修行,便达到了成丹之境”。
张叶听着师叔一口气说完后,心中一阵失落,这十年来,师傅并没有教自己什么功法,只是每日安排下山挑水,砍柴,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修为一般,然后每晚都叫自己泡在师傅悉心准备的药水缸了,想来其实自己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至少那来自灵魂撕裂般的疼痛,最后一次发作亦是四年之前的事情。
顿了顿神色之后,便心有所然的接到:“真是恭喜伯阳师兄和兵师兄了”。
旁边的师傅松潘子看罢,也似是体会到了自己徒儿心情一般的回答道:“孩子,你莫着急,为师自有安排。劳作一天了,趁着身子发热,快去在药水缸里泡着,切勿耽误了治疗的时辰”。
“谨遵师命,师叔,弟子先行告退”。
张叶起身对着师傅松潘子和元阳子作了一辑后,便健步走向了房门之中。元阳子对着张叶示意了下,看着张叶已经进入了门中,心有所惑的对着松潘子说道““你整日叫这孩子砍柴挑水,怎么也不教他修行之法?”
松潘子依旧露出淡淡的笑容接到:“难道你不知?这孩子天性缺魂,如我大意教他诸多功法,只会更加的伤及他那仅剩的一魂,只得循序渐进,待其余却是魂魄归位之后,老夫自安排,如今来看,时机倒是已经成熟了。”
说罢一脸胸有成竹般朝着元阳子露出了一脸欣慰的神色。
“对了,这次大比,你是否会让你这不具任何修为的徒弟参加?”
元阳子也没有接着松潘子的话,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这老怪物比自己还怪物,整天神经兮兮的,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于是便又加重了语气问道“如此盛事,老夫自然不会让自家徒儿错过”。
“咳,随你吧,你这宝贝徒弟,任何修为都不具备,自然会在大比之上吃上不少苦头,更为重要的是,也会给你丢掉不少面子”。
“不防,不防,哈哈”。
看着这松潘子如此回答,元阳子也只好作罢,其实这两人虽说是思想各异的个人,但是毕竟曾是一体之人,又哪会不会在意对方的脸面呢,若这松潘子的徒弟在大比中被打的满地找牙,在他看来这是宗门内最丢脸的事情,。
咳,还是自己的徒弟周塔争气。
。。。。。。。。。
一脸沉默的张叶回到房中后,对着自己房中硕大的药水石缸,猛吸一口气,随后很是熟练的跳入了其中。
一股暖阳阳的感觉,由足底滋生想着全身蔓延,不时一会便很是享受的输出了一口长气,师尊说过,人在劳作出汗之时,整个身体的筋骨都会自行打开,而这时也便是治疗的最佳时间。
所以尽管每日如此劳作,可一想起自己的病情,总是不觉得累。
而这石缸里的药水也不知师傅用何物所制,神奇的很,犹记得方始第一次入这缸中,若不是他远高于常人的毅力,只怕是会直接从缸中跳起,永远都不会再踏入这缸中,因为他进入这缸之时一种灵魂深处撕裂的疼痛,几乎让他叫出声来。
但之后每过一年,他在这药水缸里感受的疼痛都会减去不少,一直到后来的两年前,他不但感觉不到了最开始的疼痛,反而感觉到了一种舒适之感,一种全身都被温和着的感觉。
“伯阳哥和二蛋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十年不曾见到,他们还能想起我吗”。
躺在缸中一脸享受着的他,面带着欣喜般的笑容喃喃着。
这十年,他很想自家的兄弟刘伯阳,而同时的一切大闹之事,在如今已经成年了的他看来,却是成了一种美好的回忆,每每想起郭二蛋子流着鼻涕跟伯阳哥一起打架的样子,心里总是能生出一种淡淡的温情。忍不住的脸上会露出开心的笑容,自顾自的沉迷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方才听师叔说,他们的修为已经都是门中同辈弟子中的佼佼者,也不知道那些功法又是如何一般,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见识一下,就算自己参加不了,见识下也算是值得的,来这山中十年,除了那玩世不恭的师叔,也不曾见到任何人来过这山中,师傅给自己每日下山挑水担柴的路线,也是极为偏僻,荒芜人烟。
转过头来一想,如今能够见到同门中的其他师兄弟们,心中也是更加高兴的紧,也不知道哪些师兄弟们,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呵呵,还有伯阳哥他们,总算可以见到了,到那时一定要让伯阳哥好好教教自己功法。再到时候一起下山看望自己日日思念的爹娘,他们肯定会很高兴。
想着,想着,张叶便就这么陷入了沉睡当中,嘴角挂着一丝痰水,满脸的安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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