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丁小凡握着玉佩傻笑了一会,心想,要不......把玉佩拿下来?然后看看会不会接着将这个梦给做下去?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丁小凡就决定试一试,反正只是做梦,虽然每次梦完身体会很累,但也只不过是梦而已,又伤不了自己。
丁小凡将玉佩从脖子里摘下来后放在了书架上,然后她又返身回了床上睡觉。
头挨着枕头还不到两分钟,便感觉睡意排山倒海的袭来,随之意识便逐渐变的模糊起来。
朦胧中,丁小凡感到眼前一片白光,而这强度竟刺的她一时睁不开眼睛,她用胳膊挡在眼前,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刚才被初升的太阳给刺了一下,这又被这莫名其妙的光给刺的难受,都专门给我眼睛找别扭呢?
丁小凡举着胳膊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的前面的白光好像在慢慢的变淡,而当终于变的不那么明显的时候,她这才将胳膊给放了下来,随之却又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前面那个带着布蚊帐的东西是古代的床吗?嗯,看着很像,至少电视里放的是这样的。但是,那蚊帐里现在在激烈动着的又是什么呢?
难道.......
丁小凡突然“腾”的一下红了脸,然后闭着眼睛在心里反复的默念:少儿不宜,不要看;少儿不宜,不要看,不要看......
不对啊,我都要二十岁了,哪还能算少儿?最多只能算个不经世事的老处女,嗯,这个时代到了大学还没经历过那种事的确实算是“老”处女了,至少郝一诺是这么说的。
想到这里,丁小凡便睁开了眼睛,然后深呼吸了几口,便试着迈开步子向那张古怪的大床走去。
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床上顿时就没了动静,除了帷幔的底部还在轻微的摇晃,其它据以恢复了平静。
是我打扰了他们?还是说......已经完事了?
丁小凡挠了挠头,突然觉的非常可惜,像她这种连A片都没看过的乖孩子,想切身实地的看一次古代的春宫运动都没赶上,唉,真是可惜!
丁小凡正在懊恼,突然前面的帷幕又重新有了动静,不过却并不是丁小凡想看的那种动静,而是床上的人正掀开帷幔,打算穿衣起床。
然后,丁小凡就看到了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雪白的上身布满了粉红色的点点吻痕,显然这是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而在她将衣服穿上之前,丁小凡看到她先将一条长长的白布举到了胸前,然后开始绕着胸部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在不知缠绕了多少圈,而白布仍有剩余的时候,一双男人的大手伸过来阻止了她的这个动作,然后丁小凡就看到了床上那个男人的脸。
这不就是和她一起去敌军那里偷东西,又一起将尸体背出来的那个年轻男人吗?
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举着白布的小手,然后心疼的看着她的胸部,但是这个动作却并没有持续太久,她面无表情的拨开男人的手,然后继续将白布缠完。之后,她利落的挽起长发,穿上男装,再套上一双布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丁小凡看到那个男人至始至终都在盯着她的背影,那深情的模样简直能滴出水来,不过很可惜,她并没有回头去看,而她冷淡的神情却又似乎在说,她也根本不想去看。
在她走出房间的一瞬间,丁小凡看到那个男人好像在喊她,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从嘴型上看,似乎是“清玉”两个字。
难道......她叫清玉?
后来丁小凡终于知道,这个有着一身不得了本事的女人并不是自己,人家有着一个非常诗意而又好听的名字,张清玉。
丁小凡跟着张清玉一起走出了房间,然后才看到这只是树林中的一个小木屋,屋后有一条细细的潺潺流水,屋前有着各种的树木花草,这样的房子和景色堪称世外桃源,但让丁小凡感到奇怪的是,既然没有了战争,又有了相伴一生的伴侣,以及这般的美景住处,为何张清玉还要女扮男装,这样的糟践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