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咦?”
钱洋狐疑的转头看着秦炎,问,“你怎么知道?那时候你出生了吗。”
秦炎耸了耸肩,不咸不淡的回了钱洋一句,“陆波的前妻是我爸的表姐,现在好像还在监狱吧,名字我忘了叫什么,不过你可以查查看。”
“那他女儿是怎么死的?”
“谋杀,”
“谋杀?”钱洋盯着照片,又看了看粉色的床单,说,“你刚刚说跑走的妖兽很像人,那它会不会就是人呢?有没有可能它是陆波,不是妖兽?不然这些现象没法解释啊!”
“怎么说?”
“如果单纯只是妖兽,它为什么会把陆波女儿的照片擦的这么亮?还有这个,这床单一看就是小女孩用的床单,他把它铺在床上,又整理的这么干净,妖兽没道理这么做吧?再看看这个房间,林琳说陆波和他前妻一家曾经在这里住过,那这个房间应该是他女儿的房间。所以说,我怀疑刚刚逃走的其实就是陆波。”
秦炎摸着下巴仔细思索着钱洋的推测,半响后才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还是认为刚才跑走的是妖兽无疑,那气味和眼神根本就不是人类应该有的。而且它身上的味道还和江小银店里的两名女尸身上的气味相同,所以我敢肯定,那两个女孩肯定是死在它的手上。”
“你说的这些我根本无从想象,也理解不了,既然这样,等咱俩亲手抓住它不就真相大白了。”
说着,钱洋从兜里掏出一个袋子,将镜框给装了进去,然后再密封起来,接着他正想到客厅和别的房间看看时,楼道处便传来了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他们到了。”
钱洋从屋内走向门口,简单的跟同事说了说这里的情况,然后指着地上的江小银让他们给带回队里。
秦炎盯着被拷上手铐、依旧耷拉着脑袋的江小银,对钱洋说,“干嘛不先问问她呢,这可是个很忠心的帮凶啊!”
“你刚才用了多大力道?这一脚踢得不清啊,到现在都不醒。”
“弄盆冷水一泼不就醒了。”
钱洋瞪着眼睛看向秦炎,说,“古装片看多了吧你,知不知道?现在囚犯都是严禁虐待的,更别说这位目前只是嫌疑犯了。”
闻言秦炎不屑一顾的哼了声,“哪那么多规矩?到你们手里的不都是犯了大事的,难道你好好跟他说,他就会好好交代,就会后悔自己做下的错事?狗屁!谁信呢?”
“胡说八道什么呢?”
钱洋装模作样的训斥了秦炎一句,然后扭头对看过来的几名同事笑了笑,说,“这我弟,不太会说话,你们不用理他就行了。”
“洋哥,我倒是觉得你弟说的是大实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之前每次抓到嫌犯,都嘴皮子磨烂了也不见得他会好好交代。这女的和刚才那两具被杀的女孩子有关?我看可以在这里把她弄醒先问一问,省的到了队里到处都是监控。”一名年轻的警员抓着江小银的胳膊,颇为赞同的看着钱洋说道。
“怎么?你还真想用他的法子,用冷水把她泼醒啊?”
“不用冷水,掐人中就醒了。”
说着,那名年轻的警员和他同事一边一个将江小银给搬到了沙发上,然后伸出自己的拇指狠狠的用指甲在江小银的人中处按了下去。别说,这方法还挺管用,不一会就看到江小银喘息着慢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你是江小银?”
问话的是那名年轻的警员,钱洋和秦炎则站在旁边冷眼观望。
江小银转着发胀的脑袋缓缓看了看四周,发现客厅里的窗帘已经被全部拉开,午后明亮的阳光洒满了一地,纵然如此,这暖意却还是不能驱散这里的阴冷湿寒。
“呵呵..........”
江小银突然低低笑了起来,那嘴角间显现的邪魅与轻蔑无不是一种赤裸裸的嘲弄。
“你笑什么?”年轻的警员有些沉不住气了,怒目瞪向江小银。
“别以为抓住我你们就赢了,他会来救我的,他一定会把我救出去的,哼,到那时候,你们所有人统统都得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