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扫过金蛇岭驻地村,村里的一切都呈现在他的识海中。
“哼!哼!仗着一只有了点道行的黄皮子,就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
简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原来这黄仙姑是跳大神的,学了点请神的把戏,供养了一只有了些许灵性的黄皮子,开始不知天高地厚。
居然想拿村里的龙凤胎立威扬名。
建国前,东北这边跳大神的非常盛行。
建国后,毛祖的命令下,神婆子、半仙纷纷失去法力,没有了生存空间。
没想到,随着改革开放,这些牛鬼蛇神,也都冒了出来。
张狼也不用丁嘉丰带路,径直来到黄仙姑的家,抬脚把院门踹开。
“什么人,敢来本仙姑家里闹事?”屋里一个中年妇女尖声骂道。
“我!”
张狼沉声答道。
黄仙姑显然认识张狼,走出来看到张狼,身体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随后强撑着笑道:“是张主任来了?”
“是我!”
“张主任……我是仙,你是凡!
咱们……路不同,所以恕我不能接待!
至于你刚才冒犯本仙姑的事情,看在你为乡亲们做了诸多善事,立了大功德的份上,本仙姑就不计较了!”黄仙姑越说越溜,最后终于把自己成功催眠,化身仙姑。
“哼!在我的地盘上装神弄鬼,你问过我没有?
你不和我计较?
我却要和你计较计较!”张狼冷笑两声。
“你去通知全村人都过来看看,这黄仙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张狼对丁嘉丰命令道。
丁嘉丰答应一声,跑去通知在家的村民。
“黄仙姑是吧?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不是能够请动天上的神仙吗?
我今天就站在这里,你把神仙请下来,治一治我对你不敬的罪名!
不然,你就等着喂狼吧!”
“你……你……,我本想放你一马,既然你自己不知死活,那就不要怪本仙姑不讲情面了!”黄仙姑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张狼骂道。
手哆嗦,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吓的。
人的名,树的影,张狼的名声,可不是靠做老好人得来的。
“你不用讲情面,你我也没有情面可讲!
赶紧请神吧!”张狼不耐烦的挥挥手。
“你……你等着!”
说完,黄仙姑进屋开始化妆,不一会劈头散发拿着个花鼓,走了出来的。
张狼没有吱声,冷笑着看黄仙姑表演。
上来先是敲了一通鼓,然后才开始唱,“日落西山那哎……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了锁。
大路断了行车辆……小路断了行人难……喜鹊老鹄奔大树……家雀蒲哥奔了房檐……
十家上了九家锁……只有一家门没关……扬鞭打鼓请神仙来……哎咳哎咳哟啊......”
唱完一段,又是一通鼓响。
然后又接着唱,“脚踩着地来头顶着天,……身穿衲袍手拎着鞭……老君炉走一番……金翅展银翅颠……金翅能跑十万里……银翅能跑万万千......”
唱完一段,又是一通鼓响。
“…………
再说这小鼓鞭那一尺三……五彩的飘带搭拉下边…………打一下……颠三颠……打三下……颠九颠。
前三后四左五右六十八下……梁山一百单八将……共打一百单八鞭那哎咳哎咳哟啊......”
按说唱到这里,她供养的黄皮子就该附身了。
可惜那只黄皮子被张狼的神威压着,连动都不敢动。
更别说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