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不满道:“孟文,飞乃堂堂八尺男儿,怎能做那文官?那还能上场杀敌立功吗?”
“做武官也可以,益德想做什么级别的官?屯长?军候?军司马?校尉还是都尉?喜欢带步兵还是骑兵?”李强看出高顺想收服张飞,所以开始诱惑他。
这对张飞来说是个很大的诱惑。
张飞属于商人,东汉时,商人的地位非常低,更何况是商人里面最被人看不起的屠户了,属于“七科谪”,连做官的机会都没有,当时的约束非常多,即便允许他买官,他又没有这么多钱;若能攀附上高顺等人,则立即能改变他现在的社会地位;且当时灾害不断,买卖越来越难做,若不赶快寻找一个靠山,改变当时现状,则非久安之策。
对于带兵打仗,是任何一位热血男儿的梦想,更不用说张飞这种武艺高强的猛男。
见张飞还在沉思,李强继续刺激道:“翼德,别想了,你要是去当官,谁替你经营家族生意?你有你的生活,不像我们这些孤家寡人一样,把生死置之度外,当初主公带领我们去匈奴地盘劫掠,到鲜卑地盘劫掠,每次都能抢回几万只羊,几千牛马;与异族残酷搏杀,经历血与火的磨难,时而在死亡面前游走,那种紧张、刺激的生活,不是你能承受的。”
张飞对李强说的那种生活非常向往,不过他问道:“你们既然抢了这么多牛羊马匹,怎么现在市面牛羊马匹却越来越少,连牛马贩子都不来了。”
“哈哈,益德,你可能不知道,主公已经下令,杜绝上谷郡和代郡的牛羊马匹等进入内地,且到雁门郡的商路也被我们切断,避免有人资敌;马匹用于组建骑兵,健牛用于开垦荒地,羊用于自身消耗,要不我们咋能经常吃肉?”
“你家主公年龄也不大啊,怎么能命令上谷郡和代郡,那太守就这么听话?”张飞非常疑惑。
“哈哈,益德,你不了解我家主公,今年春天,我家主公单枪匹马就敢去猎杀匈奴蛮夷,我们几个人碰巧跟随,之后跟着公主不断立功;现在代郡太守、上谷郡太守、护乌桓校尉,以及马邑县的县长等人,都是当初跟随主公的小跟班,已经拜我主公为主公了,你说他们听不听话?”
张飞半信半疑的问:“你家主公这么年轻,真有这么厉害?”
“那当然了,在雁门郡,主公还有一处至少有两个县大的庄园做后备基地,只是高大坚固的城堡就有5座,骏马几千匹,牛羊无数;至于我这个都尉,也是为了出门办事方便临时加上去的,要不我才不愿意做官呢;当了官就被限制了活动地域,哪有我现在自由,经常跟着主公出来玩玩,只要少不了我上战场杀敌,少不了我去掠夺异族,我就心满意足了。”李强就像是诱惑小红帽的大灰狼,不断刺激着张飞的神经。
听李强如此说,张飞怦然心动,这高顺的实力也太强了吧!就像后世一位靠摆地摊度日的人突然受到省委书记的青睐,随之平步青云,怎能不让人欣喜若狂呢?
张飞听李强如此说,开始动容了,不过他又有些怀疑,问道:“孟文,是你的武艺厉害还是你家主公厉害?”
“我的武艺现在比主公厉害一点,估计不用多久,主公便能超过我了,我家主公的武艺提升很快;现在我家主公在我们那么多人中排第二;不过最重要的是我主公的文采、品德和智谋远在某之上,这也是大家拜为主公的原因。”
“那我的武艺若何?”
“你?益德,你没有实战经验,不好说。你比坐镇基地的马孟珍差点,比我徒弟虎子差点,与护乌桓校尉府的许司马差不多吧,应该在第五或者第六的样子,以后就不好说了。”
张飞有些失望,他这么厉害了,竟然连进前5都困难,这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有些伤他自尊了。
到中午,高顺睡醒。
起床后在张飞的邀请下,两人进行了一场友谊赛;现在的高顺,力量强、爆发猛,又不失灵巧,且经过实战的洗礼,厮杀毫不花俏,招式简单,一招制敌。
张飞虽说势大力沉,凶猛无比,高顺的力气也不小于他,被高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败的比与高强打斗的时候还惨,他根本无法发挥,憋屈的不得了。
感觉现在与张飞的关系已经很融洽了,必须留给他思考的时间,不能操之过急,于是高顺提出告辞,并邀请张飞后天去军营观看他们招兵。
张飞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