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元清换了一身装备之后,这群人更是非常上道的都拿出了自己的家底,一袋子一袋子的晶核就这么到手了。
当然,这些人也都一个个鸟枪换炮,装备都变得光鲜亮丽起来了。
齐梦芝就带着这么一伙人,在许多人的注视下,离开了这个城市。
当然,他们一行人也没走远,只是刚刚离开了基地的防御墙就停了下来,并没有往危险区域走。
齐梦芝坐在莲台上,看了看四周,觉得这个地方应该可以之后,便直接拿出了自己之前收来的断剑玉佩和镇尺。
那镇尺虽然已经很多年了,但是却依旧有种厚重的感觉,上面雕刻着些什么已经看不清了,齐梦芝伸手摸了摸那个镇尺,然后拿起断剑,直接把这镇尺一劈两半。
镇尺一被破开,里面便流出了一种淡黄的液体,直接侵染了断剑和被她放在莲台上的玉佩。
淡黄色的液体很是神奇,在接触到了断剑之后,那断剑上的锈迹就像是时光倒流了一般,原本锈迹斑斑的断剑顷刻之间,便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只是比较可惜的是,这剑,终究还是断掉了。
至于同样被金色液体侵染的玉佩和恢复了它曾经晶莹剔透的模样,只是同样很是可惜的是,上面的裂纹并没有被修复。
这三样东西瞬间变了副样子之后,齐梦芝便伸手把这三样东西丢了出去,而这三样东西却并没有落地,而是悬浮在半空中,慢慢的,便有三个虚影出现在了这三样东西的身边。
拿着断剑的是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这男子看起来也就只是三十岁左右,长着一张国字脸,皮肤也有些黑,身材很是健硕,看的出来,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威武的将军模样。
腰间悬挂玉佩的是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这男子看起来少说也有四十岁了,虽然眉目之间长的同样俊朗,但是也许是养尊处优惯了,身材有些发福,但是一身的威严却是极重。
第三个虚影手捧被劈开的镇尺,看起来和那将军应该同年,眉目之间长的和那身穿龙袍之人有些相似,身上穿着暗纹的华贵衣裳,笑起来的时候带着一种书卷气息。
三人的身影慢慢凝实又诡异的有种要淡化了的感觉,再然后,一张绢帛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三人的下方展开,一串串文字就像是有生命似得在其中划过,再一次金光爆射,在众人都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一扇刻画着龙纹的金色大门便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大门是敞开着的,门上面隐隐的有水光闪过的样子,元清他们面面相视不知道要怎么办,倒是齐梦芝,直接就操控莲台进去了。
眼看着齐梦芝进去了,元清也带着人进去了。
只是进来之后才知道,这居然是一个五十人的副本!
你妹的,他们这些人加在一起,才满打满算十二人啊!
进来之后元清便忍不住扁了扁嘴,首先没忍住问齐梦芝。
“你不是说只要十人吗?”这话问的,其实元清问出来之后他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这是犯蠢了。
而齐梦芝也是白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有副本就不错了,我又没进来过,怎么知道要多少人!”
齐梦芝是不知道这个副本要多少人的吗?当然是知道的!
但是,如果她非常明确的告诉他具体要多少人的话,那和告诉对方,她知道这个副本的详细信息有什么区别!
果然,元清也接受了齐梦芝的说法,或者说,他也是觉得这种说法是正确的。
只是,既然人数不够,那开副本想来还是需要在等等才行。
至少,要把副本人数凑够才行!
齐梦芝他们在这里等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副本人数便凑够了,人也陆续进来了。
这些都是元清手下的人,只是很显然,后来的人的基础身体数据比不上先来的那些人,但是纪律却还都是很不错的,进来之后并没有咋咋呼呼的乱嚷嚷,但是这些人在进来之后也同样带来了一个消息。
“外面来了不少人,都想要进入这个副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们才能进入,其他人都进不来。”
元清他们听了这些话之后,都忍不住看向了齐梦芝,而齐梦芝也没让他们失望,很是理所应当的给出了答案。
“副本只有通关之后才会真正开放给所有人。”一句话,外加一个鄙视的眼神,瞬间让所有人都没言语了。
既然是同样都要下副本的,这装备问题当然是要解决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元清之前嘱咐过,这些人过来之后都拿了一袋子晶核来和齐梦芝换装备,齐梦芝也没客气,晶核全都收下了,装备也都是挑好的给他们装备上了。
等一切准备就绪了,齐梦芝才让莲花飘到了石碑前。
这个石碑是一个墓志。
一般情况下,墓志多半是放在墓穴当中的。
但是这个墓志却比较奇怪,直接放到了外面,也就是墓碑的边上。
齐梦芝飘过去看了看,元清也跟在齐梦芝的身边过去看了一眼,只是很可惜的是,这上面的字他都不认识。
但是在看看齐梦芝的模样,他就觉得,齐梦芝应该是认识这上面的字的。
眼看着齐梦芝看的差不多了,元清一个没忍住便问道。
“这上面写了什么?”
齐梦芝这个时候正好看完最后一个字,便和他解释道。
“这上面讲了这个墓主人临死之前的一个遗憾。这个墓主人曾经是一国之相,位居人臣,三十岁兼任阁老一职,并且成为了皇子的老师……”
这个墓主人一生有三个得意门生,两个是同父异母的皇子,大的是三皇子,小的是六皇子,同时还有一个是将军的儿子,三人都是人中龙凤,是墓主这一生最骄傲的存在。
只是后来,边关有敌人来犯,墓主人的学生当中的六皇子和将军的儿子不忍边关被扰,主动请缨出征,然后一去便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