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父女有必要僵持到这个地步吗?我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若不如此,你的下场就跟你那倔强的母亲一样的下场!”天帝有些怒了。
“那又何妨,总比现在苟活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你那些小伎俩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不是我母亲那般的愚昧无知,你用所谓的感情冲击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用处。
你会受到应有的报应的。”天青莲淡漠道。
“哼!”
天帝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双眸杀意盎然,寒芒湛湛。
无处泄心中怒火的天帝唯有将矛头指向了正在朝着自己聚拢的修士们。
“不知死活!”天帝语气冰冷到了极点。
话落,唯见天帝伸出右手,捏着拈花指,指尖一片十二品黑暗圣莲的花瓣幻化而出,虚空弹出,十二品黑暗圣莲的花瓣化作一道黑芒,不过眨眼之间便将数十个修士击杀。
生命精华以及灵魂都成为了十二品黑暗圣莲的养料。
天青莲并没有跟天帝说兰绝尘有一丝精血融入了自己的体内,她现自己的本尊十二品黑暗圣莲似乎生了额某些微妙的变化,究竟结果是好是坏,天青莲不得而知。
这也使得天青莲心中有些无奈的焦急,可是她并不愿意跟自己父亲天帝说这件事情。
南冥烽从头到尾看完了事情的展和结束,一切都生得太突然,情节一次次的跳转,南冥烽差点都跟不上节奏。
原来先前他所遇到的不过是兰绝尘的一尊分身罢了,若是本尊又会有多强大的力量呢?南冥烽不知道,不过也能够想象得出。
南冥烽心中的疑惑就跟天帝一样,兰绝尘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符合常理,在所有人的认识之中,这都是不可能生的事情,可是却偏偏活生生的生在自己的身边。
那一场天劫,真可谓是惊天动地,覆盖了整个生命古星,然而两个始作俑者都没有任何事情,那些没有渡劫的人反而遭了秧,这怕是最憋屈的死法了。
南冥烽更是现了天帝的一个秘密,想不到这十二品黑暗圣莲竟然是天帝的女儿,那么天帝的身份果真不是那么简单,只是天帝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还真是不少说。
其中最大的可能也有可能是一朵莲。
天青莲忽而眉头微皱,她将目光投向虚空,眺望远方,这一幕让南冥烽吓了一跳,难不成天青莲也能够看得见自己不成?
这天青莲竟然强大若斯?!
南冥烽所在之地距离无宝之地至少有三十六万里之遥,天青莲不过是一朵十二品黑暗圣莲罢了,她怎么会感应到自己呢?
南冥烽却忘了自己为何可以看到这么远的地方,南冥烽也忘了为何先前兰绝尘也能够看得到他,这也不能够怪南冥烽因为很多的思想早就已经根深蒂固,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逆转过来的。
这还需要一个过程,一个循环渐进的过程。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一阵声音从虚空之中传来,声音冰冷淡漠,顿时吓了南冥烽一大跳。
“你是天青莲?”南冥烽开口道。
正当南冥烽响起对方在三十六万里之外的地方,不可能听到自己所讲的话的时候,天青莲的声音再度传来。
“没错我就是天青莲,你对于那个男人了解多少。”天青莲的语气依旧淡漠。
“我了解的也并不多,我只知道他叫兰绝尘,前段时间被传得沸沸扬扬是因为他成为了一尊菩萨亲传弟子的道侣,并且只知道此人天赋不凡,尽管只有中阶天神行者巅峰的修为,却依然能够跨越一个大境界镇杀真神行者……”南冥烽不知为何,面对天青莲的时候,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天青莲。
这似乎是来自某种难以言说的信任,尽管他们并未真正的经过面。
天青莲沉默了良久,最后开口道:“那个男人的血液很特别,相比你的变化已经让你很清楚了,好好利用好这一点,或许你就是下一头鲲鹏。”
南冥烽愣了一下,天青莲为何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而且语气似乎柔和了一些。
未等南冥烽回音,天帝和天青莲两人消失在了原地,南冥烽久久不能言语,他知道兰绝尘那一滴血液很强大,他更是知道兰绝尘的血液似乎改变了自己,由内到外。
只是这毕竟只是自己心中的猜测,直到天青莲开口道出,这就肯定了南冥烽的想法。
“兰绝尘大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南冥烽收回了目光,正欲找个地方,盘坐调息一番,刚想要迈开步伐,突然一阵风迎面吹来,宛若一把把刀片吹入眼睛之中,感觉两眼无比的刺痛,并且开始流血。
痛苦不堪的南冥烽不由得抱着眼睛,跪在地上哀嚎,这一个痛苦的过程持续了三天,南冥烽在这三天之中,分分秒秒都在受着疼痛的折磨,南冥烽感觉自己都要快要被折磨疯了的时候。
双眼忽而感觉一阵清凉,随后疼痛感开始消失,南冥烽狼狈的坐在地上,双手使劲的揉搓着双眼,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了,看不清楚,一片灰白。
难不成自己的眼睛就这么坏了?南冥烽心中大惊,若是自己的眼睛坏了,那么自己的实力将会大打折扣。
南冥烽探出神识,现自己的双眸似乎蒙上了一层薄纱,南冥烽顿时感到很惊讶,这一层薄纱不正是每一种禽类都有的吗?
幻化人形的话,这一层薄纱本就应该没有的,可是自己经历了三天的痛苦,竟然是长出了这一个东西来,南冥烽心中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层薄纱该不会效果也是跟本尊的效果一样吧。
南冥烽尝试着去控制这一层薄纱,然而他现双眼上的两层薄纱宛若挂着万钧大山一般,根本就睁不开,无论是用精神力,或者是体内的妖力,又或者是两者并用,一切都是徒劳的。
南冥烽并不着急着出去,这一切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他觉得一场大机缘就在这眼睛上覆盖的薄纱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