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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懵懂懂真好过,寒风阵阵心暖和。
俱各情思又妩媚,要把婀娜走到底。
几许落叶拨情怀,依偎亲密正浓郁。
痴心话语推窗诉,明明白白心扉开。
无边纠结心徜徉,惶恐欣喜两重生。
悠悠惆怅空思慕,自有情侣窗前过。
一夜露珠缠绵泪,独枕天明心荡荡。
踉踉跄跄望天涯,自古情思哀怨多……
波德和馨蕊一进“格格阁”店,就见一位姑娘款款而来。
吓得二人赶紧松开手,俱各拘谨起来。
这位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桦芗。她笑盈盈的,招呼着馨蕊。
“哎哟哟,馨蕊老板,你好啊!”
“喔,桦芗老师好!”
馨蕊用手撞撞正在发愣的波德,波德赶紧笑着恭敬道:
“您好,桦芗老师!”
枫娟早已上前招呼起来。馨蕊、波德赶紧微笑点头。
原来,上午桦芗离开办公室后,心情十分郁闷。
自然,是因为偲露致使自己与山峰没好好说上几句话。
桦芗气得换下旗袍,准备上床睡觉,午饭也不想吃了。
结果,受玉叶委托,枫娟一早就过来看看分店的经营情况。
忙得差不多以后,枫娟便来到学校,想请桦芗一起午餐。
枫娟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关于桦芗与山峰之事,确系其为。
她故意把消息透露给母亲,也知道母亲与桦芗母亲关系好。
自然,这消息就被桦芗家人知晓了。
虽然巴心巴肝为玉叶着想,但还是要维系儿时情谊。
所以,想找桦芗坐坐。一则麻痹;二则还是有点歉意。
听见有人敲门,桦芗穿着睡衣来到门边问道:
“谁呀?”
“喔,我是枫娟!”
桦芗拉开门。笑着说:
“快进来。我只穿了睡衣!”
“还未起床?”
枫娟笑呵呵地,关好房门,脱去鞋子,跟着桦芗上了床。
毕竟是老相好,一个随意,一个不计较,相拥闲聊起来。
“昨晚干什么去了?现在还懒床?”
“懒床?我一早就起来批阅作文了!刚刚回来,有点冷!”
“再冷也要吃午饭呀!还差一刻就十二点了。”
“你想请我?”
“嗨,真让你说对了!我过来就是请你吃午饭的!”
“真的?”
“一点不假!”
“有好事?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枫娟摇摇头,依偎在桦芗胸前。试探问道:
“你的男朋友怎么样了?”
“谁?”
桦芗羞涩起来。
“算了,你还隐瞒我!快说说吧!”
桦芗看看枫娟,这是毛根朋友。
她还是把近期与山峰的情况说了一遍。
桦芗觉得,枫娟是信得过的知心朋友,一定不会向玉叶说的。
枫娟一听,心里暗想:
“唉,桦芗是老师,要与一个学生牵手,真的还不容易。
做什么事都要瞻前顾后。好累啊!
哪里像玉叶姐姐,真情流露,轻轻松松。”
这么一想,倒真心实意地说道:
“桦芗。走吧!我俩上街仔仔细细嗨一顿。”
“好吧!我也想喝点酒。感觉心里好烦!”
桦芗复又穿上紫色旗袍,与枫娟来到了中餐馆。
菓子笑脸迎接。
二人刚欲进门,发现莺子从一百米开外的街口往这边而来。
桦芗一怔,心里暗想:
“莺子!她来中餐馆干啥?难道是……”
可能是太在乎山峰吧。桦芗一见莺子。就想到了山峰。
她害怕莺子和山峰约会,在此进餐。
但一想到山峰和偲露一起离开办公室的,心里自嘲道:
“唉。杯弓蛇影!也许,莺子早与另外的男生好上了。
今儿,多半就是来此约会了。”
枫娟发现桦芗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调侃道:
“走吧!一个女学生独自上街是正常的,何必大惊小怪的!”
枫娟笑着把桦芗拉进最里边的雅间,心里羡慕道:
“恋爱中的桦芗多愁善感,时时处处都是蛮紧张的。
虽然烦忧,也是一种充实吧!唉,我的白马王子在哪里?”
二人进门,便来了一瓶红酒,点了几个菜,对饮起来。
莺子时不时回头张望山峰,也就没注意桦芗和枫娟。
她哪里知道,哥哥和超挺选定的雅间,与之仅隔三个雅间。
菓子自然知道。但是,一看见山峰,也就明白了一切。
她敢说吗?
也是巧合。桦芗和枫娟高兴,边吃边聊。
待结账离开时,山峰、莺子、兵哥、超挺恰好先走一步。
感觉恍恍惚惚,桦芗也就应枫娟提议,到了“格格阁”分店。
二人在铺子里闲聊了一下午,天南海北,无所不谈。
所以,也就遇见波德和馨蕊了。
桦芗一看波德紧张的样儿,心里就阵阵发笑。
她知道波德害怕受批评。虽然,自己没有直接任教波德。
馨蕊也知道学校不允许学生谈恋爱,担忧桦芗小题大做。
于是,便笑眯眯地拉着桦芗的手,甜甜地说道:
“桦芗老师,你这身紫色旗袍真真得体。
您本来就漂亮,现在,就更迷人了!”
“哎哟哟,你真会说话!”
桦芗虽是这么说,实则心里比蜜甜。她挺挺胸,自美起来。
“我怎么可能信口开河。你说呢,枫娟!”
“就是,就是!尤其是眉毛,最传情。
我都心旷神怡,就甭说男生了!”
“是是是!”
馨蕊一见,波德早已把头埋得低低的。
“唉。这还得感谢馨蕊,技术好!”
“桦芗老师,只要你看得起我,随时过来,我还是打折的。”
“你看,真会做生意。和你一样!”
桦芗拉着枫娟的手,竭尽春心荡漾起来。
忽见波德在旁边,略感失态,便寻了个理由,先回学校了。
只是。对波德是婉儿一笑。波德吓得连连鞠躬。
桦芗没有批评波德,她一眼就看出二人在谈恋爱。
她之所以放波德一马,最终还是为自己与山峰的恋情考虑。
说白了,就是希望波德不要到处说自己与山峰的事。
波德惊出一身冷汗,却未被桦芗批评,心里也明明白白。
馨蕊也没了心情,与枫娟打了个招呼,也拽着波德走了。
时间被寒冷追逐着,已然来到了元旦节。
班上还是要庆祝一下。
班主任铁虢主持。召开班委会,筹备筹备。
“大家发表一下意见,看怎么开展最好!”
大家畅所欲言。
偲露建议:
“干脆办一次舞会,大家热闹热闹!”
“那不行!”
一个女生反驳道:
“大家都小伙子大姑娘的。有些矜持。
万一都不积极,冷场怎么办?”
山峰一看,是雪飘。她曾经与山峰原来的同桌畋长谈恋爱。
但因嫌弃畋长油腔滑调,不稳重。也就慢慢冷淡了这段感情。
雪飘的家乡口音很浓,很有特色。但长得依然是婀娜多姿。
她之所以反对举办舞会,便是根据自己的孤单心境来说的。
雪飘想:
“举办舞会。谈恋爱的,自然借机搂搂抱抱。
还有那些暗恋者,也会盯着自己的单相思帅哥或靓妹。
这样一来,迄今为止,尚未恋爱的同学,势必尴尬。”
“这有什么?”
偲露笑着说:
“其实,大家都想跳舞。老师也会支持的!是吗,铁虢老师。”
“喔,大家继续发表看法。山峰,你觉得呢?”
山峰正在琢磨偲露和雪飘的心思,竟未注意铁虢在叫自己。
“喂,想什么啊?老师想听听你的意见!”
雪飘喊了一句,似乎脸颊都红晕了。
其实,她一直喜欢山峰。
当初山峰与畋长同桌时,她递过纸条。
只是心里慌张,竟错投到了畋长的书桌里。
畋长大喜过望,自然赴约。
小河边的雪飘一见是畋长,目瞪口呆。
巧妙询问后,才知真相。
雪飘不好说,也就简单闲聊了几句,草草收场。
见畋长也是一个伸伸展展的小伙子,雪飘竟也将错就错。
殊不知,刚然有些感觉,却发现畋长言语低俗,极其浮躁。
所以,也就了断了这段本不该发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