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狠狠地朝着她的门面打开，哗啦啦地落到了她的面前。

殷沫沫垂在地上的双手，死死地攥成拳头，紧紧地咬着下唇。

苏羽一步一步地迈向她，而后，在她的面前，慢慢地蹲了下来，他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下颌碾碎。

“这个角度，拍的真好，不是么？”他的指尖，点在她的照片上，犀利地，划过她的脸颊，“看看，把你拍的，多么惟妙惟肖，你看看你的眼神，多幸福呀。”

他的声音很低，很柔软，很温润，却是让人禁不住地毛骨悚然，“我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眼神。”

这么沉醉的，幸福的，迷离的目光，恨不得，让人狠狠地，把她撕碎！

“我………。”一要张口，下颌就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苏羽轻轻地笑着，却是放开了她，一个旋身，他慵懒地靠在了沙发里，双脚交叠，姿态随意，晶莹的指尖，在沙发上一点一点的。

而殷沫沫，被季风一把揪起，按住她的肩膀，她被迫跪在了苏羽的面前。

“我很公平。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苏羽唇角轻扬，薄唇轻轻启动。

殷沫沫的头，被压得低低的，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跪在他的面前，她闭了闭眼，眼底满是刺骨的恨意。

她狠狠地抬头，声音有一点嘶哑，她不顾一切地道：“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还能说什么。说她不情愿，还是不是故意的？还是意外？就算说了，苏羽这个恶魔也不会信！

还不如，让她保留她最后那一点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