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贞娘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田家也是要去南京开墨庄,而显然的这回南京的事务是交给田荣昌的,田老爷子想来是要锻炼一下这个二儿子了。
虽说田家去南京开墨庄于李家来说不是个好消息,毕竟田家扛着贡墨的名头,稳压李家一头。只是田老爷子让田荣昌去南京,那于她却又是一个不错消息。
比起田本昌来说,田荣昌就好对付多了。
接下来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南京的乐子越来越大了。贞娘突然有些期待起来。
“哪来的贱骨头,踩着本少爷的脚了。给我打。”这时,又听得田荣昌一阵吼声。
“这位少爷。对不住,实在是船上人太多了,您又站在这个道口上,小的才不小心踩到的,还请少爷宽宏。”这时,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蹲下身后,拿着袖子替田荣昌擦鞋子。
“滚……”田荣昌说着,重重一脚踹在那汉子的肚子上,之前叫贞娘那个巴掌给气的差点发狂。这会那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发呢,此时便全朝着那老实巴交的汉子发作了去。
那汉子没想到田荣昌会来这一出,根本没防备,被他一脚踢了个正着,哎哟一声,几个翻滚,若不是边上人拦着,就差点滚下河了。
“娃他爹,娃他爹。你没事吧?”一边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惊慌的扑到那男人身上,她怀里的孩子也吓的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你这人太不讲道理了。”这时,那老实汉子被妇人扶着坐了起一为,一脸愤愤不平的冲着田荣昌。
田荣昌此时仍狞着一张脸。听得汉子的话,发笑了:“说我不讲道理是吧?那我就再让你看看怎么个不讲理法。”说着,田荣昌便冲着两个男仆一挥手:“给我打。”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太过份了。”这时那妇人听到田荣昌的话。吓的一脸苍白,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护着自己男人,恨恨的道。
“贞姑娘……”一边二狗忍不住了。
贞娘冲他点了点头。自是充许他适当的时候出手帮一把。
倒不是贞娘圣母,反正她李家跟田家是对上了,而路不平,总得有人出头的,最主要的是这种事于她们不过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二哥……你还在胡闹什么?大哥说过叫你一路不准闹事的。”这时一边正准备回仓房的田荣华没想到转眼间,二哥又弄了这一出,气的一脸通红的叫。
田荣昌终究是怕田本昌的。只得一脸不甘的朝那两个家丁摆手:“算了,算他们运气好,回舱。”说完,却又黑沉着脸冲着田荣华道:“以后,别拿大哥压我。”
然后带着两家丁和苏氏回仓,田荣华只得带着丫头跟在他们身后。
贞娘见没事了,便也带着人回中舱了。好一翻整理歇了下来,此时船已开出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两岸青山,时有猿嘀。这一路风景倒也让人心旷神怡。
就在这时,又听得仓外一阵慌乱。
“怎么回事?”贞娘奇怪了,这趟船似乎不太平啊,想着,便带了小丫打开仓房的隔间的门,走到外面的走道边。
却看之前跟被田荣昌踢了一脚的汉子此时正躺在船板上,那口里不断的吐出鲜血。妇人在哭,孩子在哭。
“船家,求你了,回船吧,我男人不行了,得找大夫啊。”那妇人哀求着。
“这位娘子,如今船已行了半个多时辰了,如何回船,你们还是挺挺到一下站找大夫吧。”那船老大为难的道,这船都已经行到半道上了,显然是不可能回船的。
“各位,各位,可有哪位先生懂医道的?过来看看。”这时船老大又冲着围观的人道。
“让我看看。”这时,一位中年文士从人堆时挤了出来。
“好,谢谢大夫,求大夫一定要冶好我男人,他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宝儿大体也活不了了。”那妇人又是道谢,又是哀求。
“我并不是大夫,人不过是略懂一点医,这位嫂子不必如此,我看看且说。”那中年文士道。
“是是是。”妇人忙不叠的应着,让开地方。
“内腑有伤,只要能止住血就好了,只是这船上没有药,我亦不懂得针灸止血法,难哪。”那文士把了把脉,一脸凝重的道。
“这可如何是好?”那妇人一听先生这话,面如死灰。
“大嫂,先生,我这有块药墨,不如你们看看能不能用。”贞娘这时拿出了一块药墨递上前,这药墨名为百草霜,有着止血凝血,内冶吐血之功效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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