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童玉锦正在感叹小帅哥、小鲜肉的宽肩小蜂腰,包括夏子淳在内的一行人都惊呆了!
夏子淳出生显赫,从出生起,除了在做奶娃子时,奶娘和爹娘抱过自己,其他人等,没有资格近身,华夏传统文化中更没有肢体接触的习惯,也就是说,从他四、五岁起,就再没有人能跟他如此亲密接触过!
“下去!”夏子淳伫立睥睨,目中含有怒火。
“不下!”童玉锦仰起小脸,对上贵公子怒火中烧的美目,他垂眼看向自己,幽深眼眸露出来的都是杀意。
童玉锦不管了,杀了自己好呀,反正这个倒霉催的古代自己不想呆了,示威的瞪回他的目光。
一男青年一女孩童双目互瞪,一个俊美绝伦,高贵如厮,一个干瘪黑瘦,平凡之极,黑丑小娃如袋鼠般吊在贵公子的面前,画风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男人身着玄衣,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卓尔不群的英姿尽显,冰冷孤傲的眼底,是暴风骤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股杀意围绕在两人相对的方寸之间。
童玉锦自动过滤掉这冰冷的杀意,初冬的傍晚还是很冷的,而且还在小山上,寒意更甚,她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抱紧了贵公子。
“真暖和呀!”童玉锦故意挑眉说道,然后一副你要杀快点杀的表情!
夏小开的刀已经拔出来,刀背迎着夕阳的余辉亮光一闪。
夏子淳抬头闭眼调整自己的气息,见夏小开要动手,给了一个不杀的眼神,随即又垂下眼,低声温和的问道,“拿了多少佣金!”
童玉锦正想着对方会如何处置自己,居然问出这样的话,眨了一眼回道:“我心不黑,拿了个公平价,四分之一”
“五十两?”
“对,”童玉锦对这位贵公子反常的行为迅速作了大概的分析,“你今年多大?”
夏子淳没有回答。
童玉锦一直吊在他脖子上,小手有点酸,刚才看他要杀人,没敢动,现在见他说话了,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揣测对方,“我猜你二十岁左右!”
夏子淳没有回应她的猜测。
“二十岁的人就出来办这么大的案子,我觉得好难!”童玉锦人小鬼大的说了一句,仿佛就是随口感叹。
夏子淳的睫毛几不可见的动了动。
童玉锦是谁,律师呀,一个可能闻名遐尔的大律师呀,她发现对方对自己的话有所反应,有点明白了,想想也能理解,自己二十岁在干什么,读书、玩乐呢!
“我觉得吧……”童玉锦仿佛思考性的重复了一下,“如果是我,在名声上要个不好不坏,但是手段得干净利落,至于官场太复杂,我这等小民搞不懂,想想只要不乱就行了,你觉得呢?”
夏子淳内心惊涛骇浪,自从知道淮盐下落后,他一直很迷茫,不知如何介入到复杂诡谲的官场当中,可是经小黑妞这样一说,仿佛豁然开朗,她所说的‘不乱’,不就是一个度的问题吗?
对,什么事只要抓住一个度,一个皇上要的度,那么自己就可以展开拳脚了。
夏子淳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双手自然而然的托住了童玉锦的屁股,嘴角几不可见的上扬。
灵魂二十八的大龄女青年童玉锦,被贵公子的嘴角勾得犯花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