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只是一名普通的作坊工匠,如今把口风守得这般紧,又是何苦来哉?”黑屋中一名身着黑衣、蒙面的汉子向着那绑在柱子上的人说道。
“大爷,您是我亲大爷,您也说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作坊工匠,哪会知晓这般机密的事情?”那绑在柱子上的人说道。
“何苦呢?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天下更多的穷苦百姓,我们也不想为难与你,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将那香皂等物事的制作方法完完整整的告知与我,我自当放你回去的。”那黑衣汉子继续劝道。
“大爷,我不知道您是干什么的,也不想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只求你放我回去吧,我真不知道那香皂的完整制法啊。”那被绑的工匠继续说道。
“打!给我继续打!注意不要打头脸和手脚一类容易被看到伤势的地方!”这黑衣汉子见这工匠死活不肯说,立马变了之前那副好言相劝的嘴脸,当即便恶狠狠的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随后便有一阵皮鞭抽打与拳脚加身的声音混杂着一声声的惨叫传了出来。
“大爷、各位大爷,我说、我说,求求你们别打了。”那名工匠在经历了一番拷打后终是挨不住了,开口求了饶。
“早说不就好了,免得受这一番罪。”那黑衣汉子嘿然一笑,冷冷说道。
“大爷,不是我不说,就算是我说了,与你们也无用啊。”那名工匠胆战心惊的看着那黑衣汉子说道。
“为何?莫非你林家有这方法能制得,我们有了方法便制不得么?”那黑衣汉子双眼一瞪,满脸的凶悍之气便暴露了出来。
那被绑的工匠一见他这副模样立时便吓得尿了出来,颤抖着双腿说道:“不是不是,大爷,我们家夫人就怕有人打这香皂的注意,因此,当初只是每人教了一项手项,其它的全然不知,就算我今天告诉你我会的手艺,那你也依然制不成啊。”
“哦?你家夫人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过这却也不难,只需我将所有的工匠都抓一遍,不就问全了这香皂的制作方法吗?”那黑衣汉子嘿嘿一笑,说道。
被绑的那工匠脸se更苦,只得继续说道:“其实还有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每ri里都是直接从林家的宅院里运出来的,这些东西的制法无人得知,恐怕只有林家母女才知晓了,可若是少了这几样最关键的东西,就算你知道了其余的全部制法,那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黑衣汉子听了这话,倒是沉默了起来,想不到这林家的防范竟如此周密,他思索了片刻后,又向他问道:“那当初教你们这香皂制法的,可是那林家人?”
这工匠现在觉得,自己反正已经将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也不差这最后一点了,索xing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将陈杰与小玉教授他们肥皂、香皂与药皂的事情全部如数告之。
那黑衣汉子听到后,却是哈哈哈大笑起来,这林家,千防万防,却是留下了这么一个大漏洞,看来今ri是可以好好的交上一差了。
这黑衣汉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后,便很是高兴的拍了拍这名工匠的肩膀,说道:“我们这便会放你回去,只是回去后你要是把不住自己的口风,可就要小心自己家中那些老少的xing命了。”
“是是,小的自当省得,我若是守不住这口风,我家夫人知晓我泄露了这些事,也决不会轻饶我的。”那名工匠点头如捣蒜的说道。
“你明白便好。”说罢,便冲着之前抽打这工匠的人挥了挥手,那人见这黑衣汉子的手势,倒也是利索,三两下便解开捆绑这工匠的绳索,向门外一指,随即又使劲一脚将其踹向了门口。
“小的谢谢大爷们的不杀之恩、谢谢大爷们的不杀之恩。”这工匠边跑边说。
“五爷,我们为何不之杀了,以绝后患?”那行刑的人问道。
“杀了他,给对方提醒吗?蠢货!”那头领瞧向那人狠狠的喝骂道。
“是、是,属下明白了。”之前抽打那工匠的人在这黑衣汉子面前,全然没了之前的凶狠,取而代之的,却是如见了猫的耗子般而战战兢兢。
“你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尚要处理。”说罢,这黑衣汉子也不理会那人,径自向门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