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骆天的脸上涨成了猪肝色,一双眼睛恨不得能喷出火来。他冲动的跨出一步,甚至连手臂都挥舞了起来。
“别忘了你的斗牛犬是怎么死的!怎么,你以为你比斗牛犬高大就比它厉害?来吧,尽管放马过来!”
郝浪一脸不屑,伸出右手用中指向着骆天勾了勾。
骆天的牙齿几乎要把嘴唇给咬出血来,但还是无力的垂下了刚刚举起的手臂——他完全清楚,他不是郝浪的对手。
事实上,郝浪根本没有用正眼去看骆天,他的眼光落在了骆天身后那个人高马大的黑人身上。
在J国,黑人郝浪见的多了,而且精通非洲好几个国家的土著语。
他穿着非洲土著人常穿的土布长袍,腰间系了一根麻绳,绳子的另一端是个黑色的粗布袋子,他的手伸进袋子里,出来的时候攥的紧紧的。
郝浪亲眼所见,正如之前路小雨所说,他松开紧攥的手,从他的手掌心里流泄出来了一些黑色的粉末状东东。
很快,随着屋子里微弱的气流流通,那些黑色的粉末便飘散到了各处。
“戛纳胡亚哥,女噶濮阳寡欲呢呀!”
郝浪用非洲土著语问黑大个:兄弟,你怎么跟他们混在一起?
黑大个猛然抬头看向郝浪,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复杂的眼神,厚厚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和郝浪搭话。
但最终他也没有出声回答郝浪。
不过,郝浪从他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他完全听懂了郝浪的话,而且他很惊讶郝浪居然会说非洲土著语!
“噗!”骆天阴沉着脸使劲儿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姓郝的,老子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咱走着瞧,有你被老子踩在脚下的时候,到时候,老子要一根根踩断你的骨头,让你销魂的浴仙浴死!”
说完话,他看了一眼身后的黑大个,两个人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走!”骆天挥手,转身领着一群混混以及黑大个向着门口走去。
郝浪的办公室里恢复了平静。
“嘘……”一旁的路小雨呼出一口长气。
刚才一幕太紧张了,她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等骆天等人走了,她才觉得憋的难受。
飞快的瞟了一眼郝浪,她的心中泛起一阵涟漪——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她心目中的黑驴王子好像应该是郝浪这样,太有男人范儿了!
“这个人渣,又和杨九斤搞在了一起……”柳菲皱着眉,充满厌恶的嘀咕一声。
郝浪走到窗户边:“恐怕不光是他,和杨九斤联盟的应该还有白头翁!他们也应该不单单是简单的搞在一起,而是有目的的联合!”
“目的?”柳菲被郝浪的话吸引,走到他身后。
“对,目的就是联合起来对付咱们!”
柳菲点头:“这么说来,他们联合在一起,倒是难对付了!”
一抹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正好照在了柳菲的身上,她窈窕的身段看上去似乎更妩媚了一些。
郝浪转身,脸上又挂上了招牌式嘻哈:“来吧,该来的总要来的!乌合之众联合在一起就是一群更大的乌合之众,我藐视他们!嘿嘿,咱这气势怎么样?男人,生来就要保护好身边的女人,保护好脚下的土地!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侵犯咱们香雅一丝利益,也不会让他们伤到你们一根毫毛!”
他的眼光从柳菲的脸上扫到了路小雨的身上。
强烈的男人味道散发出来,柳菲和路小雨都感到有些不太自然——他的话说的,好像她俩是他的女人一般!
“哦,柳总,我那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我先走了!”
路小雨红着脸低头告辞,转身消失在了门外。
屋子里只剩下了郝浪和柳菲两人,柳菲心中慌乱,连忙岔开话题:“眼前,咱们要应付的是三天后的评判大会,照眼下形势看,杨九斤是早有准备而且势在必得,我怕他明着比不过咱们就跟咱们玩阴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郝浪的笑声打断:“嘿嘿,玩阴的?我是玩阴的老祖,有本事他尽管玩,看咱们这次怎么玩死他!”
柳菲一愣:“你这么有把握?”
郝浪点头。
柳菲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刚刚和骆天说的那些话,怎么我也听不懂呢?你告诉我,究竟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