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君听了梓杺明嘲暗讽的话,气的差点昏死过去,她指着梓杺,气的脸色惨白:“你,你这个狐媚子,竟敢如此侮辱哀家,哀家,今天一定要处置你!”
梓杺冷笑:“你有何权利处置我,要处置也是处置你自己,为了扳倒我,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自己亲孙,亲甥女的姓名也罔顾,我沐梓杺何德何能,竟使你下的如此血本!”说完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皇上和皇后对我深信不疑,加上青儿对医理的通晓,马上指出了关键所在,扯出了你的傀儡,让你白白牺牲了这么多,不得不用弃车保帅这一招,居然还想反咬我,我看你是神经错乱了吧!”
林敏君面色越来越铁青,额头上也沁出了汗珠,手更是颤抖的不成样子。
不等林敏君开口,梓杺紧接着说道:“叶昭容,你说,是不是太后授意你将人参鹿茸等物送给皇后娘娘的!”
叶倩怡心中清楚,这是她唯一生存的希望,当然不会错过,连忙点头,坚定的说道:“是的,沐贵妃,正是太后娘娘授意臣妾这样做的,日前,臣妾向太后娘娘请安之时,太后娘娘声称皇后娘娘有孕,应该大补一番,说是要赏赐给皇后娘娘一切补品,臣妾便想着自己也该送去一些,聊表心意,于是便想着问一问太后娘娘的意见,太后娘娘边说送人参,鹿茸这些贵重的,所以臣妾就送了,可是臣妾断然没有加害皇后娘娘之意啊,请皇上明察!”她的语气颇为坚定,神色也没有半丝的躲闪,令人不得不信。
而且皇后和叶倩怡都是每生产过的,尚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是在公众摸爬滚打了一辈子,而且孕育过皇嗣的太后,又怎会不知呢?
天启烈霸气凛然的鹰眸直射林敏君,饱含着太多的惊讶和惊慌,大概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母后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吧,“母后,你告诉儿臣,这一切可是真的?”他的嗓音因为痛心变得有些嘶哑。
林敏君早已从方才的气愤,惊讶中缓过了心神,她莞尔,淡然道:“皇帝,休得听着女人乱说,哀家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你是哀家的儿子,蔷儿即使儿媳也是甥女,况且还孕育着哀家的皇孙,哀家纵使有天大的利用,也断然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情来,叶昭容想必是糊涂了吧!”她的口气淡淡的,没有一丝的紧张,言之凿凿,似乎比起叶倩怡更加令人信服。
林敏君的冷静,处事不惊,令梓杺深深的折服,她当真小看林敏君了,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还可以从容不迫的说着谎话,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她真的是彻底的服了。
果然,天启烈的神色缓和了好多,他指着叶倩怡怒不可遏:“你这贱妇,当真可恶,加害皇后,重伤太后,立即打入冷宫,永不面圣!”
梓杺一怔,天启烈没将她处死,好歹留下了性命,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就好!
叶倩怡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任由侍卫将她拖走,只是在临走之间,她双眸愤恨的望着林敏君,似乎要将她一口吃掉,突然,她大笑三声:“林敏君,你如此恶毒,不会有好下场的!”
“拉下去,马上给哀家拉下去!”林敏君沉下脸色,大声咆哮着。
“林敏君,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安宁,日日夜夜生活在恐慌之中!”
叶倩怡凄厉的喊声越来越小,林敏君的脸色确实愈加的难看了。
“皇帝,哀家有些不舒服,现行回宫了,等蔷儿身子好点,哀家再来看她。”说罢,在刘福善的搀扶下,匆匆的离开了。
随着林敏君的离去,锁心殿才恢复了平静,梓杺问向一旁的青儿:“皇后怎么样了?”
青儿答道:“身体已无大碍,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完全康复。”
“有劳你了。”不等梓杺开口,天启烈便抢先说道。
“启禀皇上,水丞相求见。”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福德海焦急的声音。
天启烈袖袍一掀,有些不耐的说道:“什么事情,竟然找朕找到后宫来了,叫他去御书房等着朕!”
“是,皇上。”
天启烈把目光转向梓杺,深情而又痴缠:“杺儿,朕有事先走了,皇后就有劳你了。”
梓杺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点了点了头。
天启烈淡然一笑,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鹿的话:话说,炎儿快要出场了,鹿又要开虐了哇,汗,亲们不要拿砖头砸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