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我要装穷。”
这是什么破理由?席悄悄也是醉了,一个人好好的为什么要装穷?怕人抢啊?
“不是……”莫凌天比划着手脚,试图让她明白:“男人嘛,尤其有钱的男人,总要防止一些别有用心的女人是因为钱财才喜欢自己,所以我们都表现的自己很穷或者说很没有能力,想通过一些事来考察那个女人……”
席悄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说的这么复杂,不过是有钱男人的小心眼和不自信罢了!
他们担心女人之所以爱上他们,是因为爱上他们的钱而非爱上他们本人,所以小心翼翼装的一无所有来试探对方,想以此判断对方的真心。
算了算了,他不是自己的菜,管他有钱没钱,反正跟自己没关系。
席悄悄只是觉得许凝雪若打掉孩子的话,那她有可能做了一桩赔本买卖,或者说从她一开始小看了莫凌天,已经注定了她这次行动的失败。
“唉,你真狡猾。”她似真非假的对莫凌天说:“许凝雪还救过你呢,你也忍心这样欺骗她。”
莫凌天无所谓,他看惯了女人的一些伎俩和手段,为他所厌便是为他所厌,没有丝毫的情理可讲,有了孩子也一样,尤其是以孩子作为手段来要挟他的女人,这与他的命运重合,更为他所深恶痛绝。
“你跟她是敌对关系,你也不是真的同情她。”他对席悄悄:“所以你也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啦。”
席悄悄笑了笑,倒也是,她也没有善良得看见许凝雪倒霉还觉得她可怜,只能说她是咎由自取,活该。
她收拾着办公桌上的东西,对莫凌天说:“我现在要去找律骁,你若愿意跟我去做证,我们便一起去,你若不愿意我亦不勉强,你请便。”
“我不去。”莫凌天拒绝,并说道:“你只记得我的事,律骁要找许凝雪算帐我不管,但千万要等她不再怀着我的孩子之后。”
“你自找的!”席悄悄一点也不同情他。
莫凌天满脸晦气,却也哼笑道:“我现在是倒霉了,可是律骁很快也会向我看齐,所以他也别看我笑话,我跟他是老鸹别嫌猪黑,五十步跟一百步。”
“什么意思?”席悄悄有点纳闷的看着他。
莫凌天双手插在休闲裤的口袋里,潇洒的笑道:“律骁现在是在尽量的瞒着你,但是等你的小姨回来,他一样也瞒不住,到时候你们两个早晚也是要因为这件事闹些不愉快,说不定还会闹崩,所以他现在也很着急呀!”
“到底什么事,你别给我卖关子!”席悄悄最烦人家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律骁有什么事你不如一并告诉我,我保证不拉你下水,多嘴的说是你告诉我的。”
莫凌天按着额角思索了一会儿,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律骁在国外的时候,盛左救他帮忙,那时候盛左的身体很差,他虽然没聋、没瞎、没瘸,但是他的身体也被乐婧用毒气毒的破坏不堪,他和被催眠的乐婧住在他自己的庄园里,可他已渐渐压制不住想要从催眠中清醒的乐婧。”
他此时有些无奈地对席悄悄摊了摊手:“你也知道,你的小姨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有一次,她打昏了看守她的人,逃了,……”
听着莫凌天的讲述,席悄悄顿时肺都快气炸!
乐婧逃了以后,原本可以很顺利,但是盛左用装聋、装瞎和装瘸向律骁求救,博取同情,他声称乐婧已怀了他的孩子,他现在都成了一个残废人,而乐婧因为盛家弄垮了乐家和乐氏贸易的事而生气,她不但要找盛家的人算帐,还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盛左装的很逼真,说自己这一辈子都恐怕只有乐婧肚子里的这一个孩子了,他让律骁看在同是身为男人的份上,能帮着自己困住乐婧一段时间,好歹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盛左的演技已到炉火纯青,他又装的超级逼真。”莫凌天道:“律骁看他那个样子真的是一个废人了,出于大家都是男人,他想给盛左留一个根,于是他亲自去把你的小姨找回来交给了盛左,后面的事情你知道……”
他对席悄悄呶了呶嘴:“律骁发觉自己上了盛左的当后,你的小姨已经再次从盛左的手里出逃了,律骁这次很生气,而且他也害怕这件事被你知道,所以想瞒到你们感情深厚一些了再说。”
席悄悄不待他说完,便冷冷地道:“我知道了。”话未说完,她旋风般的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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