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
艾泽希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端起自己面前的热茶,不过他没有喝,也只是把玩上面的盖子。“看样子真是惹怒了我的堂姑父。”
律骁很霸王地道:“反正我不管,我也不管你们那衣服的质量好和坏,版型漂亮与否,但我岳父已经说过了,那你就不能把代理权交给卿家,否则你就等着你们的品牌在国内烂掉。”
艾泽希觉得他不可理喻。
……
主病房内。
卿玥在央求席悄悄:“悄悄姐,你给骁骁哥说说好话吧,让我家拿下艾氏艾慕的代理。”
席悄悄装迷糊,傻子才会胳膊肘往外拐:“你们拿代理权的事应该是跟艾泽希谈吧,这不关律骁的事,跟他说好话也没用,最终拍板的还是艾氏的总裁。”
“不是,骁骁哥……”卿玥还想说。
席悄悄却突然打断了她:“卿玥,我发现你们在这称呼上面好奇怪哦,你看,你叫盛亚男姐,盛亚男叫盛左叔,盛左和律骁是几表兄弟,可为什么到了律骁的头上你们不叫他叔了呢?”
卿玥没想到她会绕到这上头,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大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亲戚关系,如果也跟着喊叔,那关系就太乱了,会把人绕迷糊,而且骁骁哥也没有多大,叫他叔会不会把他喊老了呀?”
席悄悄一脸无辜:“不会呀,要是我以后跟他结了婚,你们也是叫我婶,我觉得听得很顺耳捏!”
卿玥干笑:“悄悄姐,你不是这么迂腐吧?大家都是年轻人,你看你才大我这么一点儿,我叫你婶,听起来莫名的好笑。”
“可辈份摆在这里没有办法,哪里会好笑。”席悄悄反正只是打太极,卿玥越想谈什么,她越不谈什么。
卿玥最后没有办法了,只好很可怜地说道:“悄悄姐,我求骁骁哥是因为泽希哥他不答应,他说艾氏的高层都一致决定取消和我们家的合作意向,所以这件事在他那里通融不过,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所以想让骁骁哥帮忙说说好话,或者向艾氏的上头施施压,一解我们的燃眉之急。”
解了你们的急,那莫臻辉和乐潼该生气气了。
她索性对卿玥实话实说:“这件事你求谁都没用,你真想找人,你就应该去找你的妈妈问一问,问问令堂,她究竟干了什么,这才让你们与艾氏的代理权失之交臂。”
……
回去的时候,司机在前面开着车,小蒙坐在副驾驶座,律骁抱着席悄悄坐着后头。
前后座的档板隔开车,后座很私密。
他用一只结实的手臂环着她,另一只大手很轻很轻的帮她揉着额头,温柔的低问:“头还疼吗?”
这样坐在他的怀里很舒服,又很温暖,席悄悄把头歪在他的胸口,又有人按摩额头,她昏昏欲睡,半垂着眼帘,懒懒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不疼,但是就这样给我揉,超级舒服。”
律骁的嘴角抽了抽,好半饷才幽幽的吐槽她慈禧太后的行为:“爷这是作了什么孽?本以为回来是小别胜新婚,娇妻身下压,结果却成了小别成太监,娇妻怀中抱。”
席悄悄:“手不许停,继续揉。”
律骁:“……”
他挑了挑龙眉,恶作剧的把手往下移,嘴里邪气地说:“放心,你等会求我停,我也不停。”
席悄悄去咬他的手,他蓦地侧过脸,一下子很狂热地衔住了她的唇,然后便火热地吞噬起她的唇舌,把她嘴里的香津都吸走,并对她的口腔进行洗礼。
“唔……”席悄悄被他吻得娇喘吁吁。
他身上清冽干净的男性气息让她着迷;他身上肌理结实的光滑的肌肉和强硬的骨头都吸引着她沉溺,她也很渴望和他坠入无边的欲海,就此和他缠绵到地老天荒。
不止他渴望小别胜新婚,她实际上也很想他。
但是她现在感觉自己特别的虚弱,和他嬉闹了片刻便感觉头好昏。
“我头晕。”她娇娇软软地靠在他的颈子旁喘气,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就想趴在他的身上睡觉,他身上有她喜欢的气息,能让她的心特别的安定,也觉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