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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一个正常人,沉睡了十年,每天都躺在这冰冷阴戾的冰棺里,是一种什么非人的折磨?
她开始有些同情起他来了。
他从本质上来说,也是受害者。
闵一东又道,“我身上的寒毒也能传染给别人,只要我愿意,我能把寒毒传染给周围体质较弱的人,可以帮我轻微的缓解一下痛苦……”
萧白苏听出了一点什么,“你只能传染给女性,因为女性是阴寒体质,容易被传染,男生是不行的,男性的体质阳气比较重,对这种可以传染的寒毒有自我抗体,对不对?”
“你很聪明!亲爱的同桌,你知道怎么传染给女生吗?也需要经过肢体接触才行哦,我曾经传给你了,然后,你自己很快就化解了,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闵一东似笑非笑道。
两人在狭小的冰棺内,非常的压抑,与紧张,诡异。
说得又是这样惊悚的话题,如果不是冰棺盖得紧紧的,萧白苏早落荒而逃了。
结结巴巴道,“我的体质好,自然抗体高,自己就好了,不行吗?”
她不能暴**球的血。
闵一东坐在她的同桌,毛球,闵一东见过好几次,但他肯定不认识毛球。
不知道毛球的品种。
当然萧白苏有种感觉,就算是腓鼠,也不一定,每一只都跟毛球这样有灵性的。
闵一东露出冰霜一般的笑意,凉薄,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