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竟派人私下道贺,难不成吴三桂这柱国盖印了?”
“御下之术,拉拢手段而已,至于吴三桂能不能封柱国,凭这场功算是达标了,但上不上还得看背后的人推不推?”吴孟明抿茶轻笑:“督主大人的确是太过低调了,不过闷声发大财也好!”
“发财?”春祥撇了撇嘴:“督主现在穷的快要饭了,南北粮草垫钱,甚至连赏银都是自掏腰包,哪来的财发”。
吴孟明嘿嘿笑着:“你别看我,我也穷,不过嘛这都是临时的,以督主大人的手段,只要他想赚钱,那还不是勾勾手的事”。
“吾大哥视钱财如粪土,他要的国泰民安,绝非私利,从未想过发财,倒是吴指挥使一天天的满脑子都是黄金万两啊!”
吴孟明大笑,不理春祥暗讽:“那谁说过,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咱们出生入死的不就图个升官发财么,我老吴这官算是到顶了,就差点银子养老咯”说着一顿:“你言之不错,督主大人不为私利,品质清高非我辈俗人可比,不过呢他却也从不断别人财路,这也是我为何一直以督主大人马首是瞻”。
春祥翻了个白眼:“一提银子吴大人双眼就冒光,这辈子算是掉钱眼里了”。
“咱就这么点追求了”吴三桂轻笑一副自得模样。
“不至于吧,听闻吴指挥使除了银子还好美色呢,久闻吴府中有绝色佳人,吴大人今儿来并非道喜那么简单吧,可曾瞧了那陈圆圆,当真国色天香么?”旁边有人低声笑问道。
吴孟明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望着吴府一脸遗憾:“未曾一见,但传闻绝非空穴来风,那陈圆圆本是江南名妓,艳名远播……啧啧啧,吴三桂这厮好艳福,只是留的这美娇娘不带在身边,就不怕吴襄那老流氓扒灰么……”
噗,众人听的吴孟明这猥琐之言,差点全喷了。
“朝廷捷报斩敌万余,这其中水份不知多少,朝中文武干这种龌龊之事向来得心应手,只恐能有十分之一甚至二十之一已算不错了,这和粉饰太平,自欺欺人有何区别,简直可笑至极……”邻桌有七八个客人在喝茶,其中一青年男子的话引得诸人纷纷附和点头。
也有人提出异议:“听闻皇帝特遣东厂的提督去了关外督军,这捷报应不会作假”。
“我呸,历来那些监军的死太监联同将领虚报军功的还少么,东厂的更没个好东西,说出来的话……”青年男子情绪一下激动起来。
砰的一声,一壶热茶砸了过去,正中青年脸面,血流如注,立是惨叫连连,同桌哗然,看着涌过来的几个大汉纷纷指责。
“东厂的人从不虚言,东厂的督主更不会作假,东厂的督主在关外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尔等嘴里的死太监此时在关外有几百个,他们抛头颅撒热血保家卫国,尔等在喝茶听曲悠然自得未曾为国出一分力,却他妈的倒还有脸在这说三道四,操你妈的,若不是今儿爷们心情好,当宰了你们!”
春祥一脸愤慨,大骂诸人,一脚踹开那受伤青年,转身就要离去。
“打人了你就想跑,快报官啊……”
余众不愿意了,纷纷叫嚣阻拦。
咔嚓,数把钢刀出鞘,诸人一惊,纷纷后退。
“报官?”吴孟明嘿嘿冷笑,一巴掌抽了过去,刚才那个叫嚣最狂的胖子被他打的嘴角飙血:“我成国公府的会怕你报官?笑话!”说着一挥手,带诸人离开。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至人重伤后竟大摇大摆的离去,这些勋贵当真无法无天了么,众人激愤不已,纷纷喝骂成国公太过跋扈,要去告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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